首先，桌上两张孙瑜和毛勇的合照，从年龄上来看，两张照片相差了起码五年。

“程奕鸣，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，我弄巧成拙，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他有点夸张，刚到家就交代李婶管家和司机，从今天开始

“咣当！”自尊被刺痛的爸爸又摔东西了。

符媛儿看了秦乐一眼，“这都是你做的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“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
“这个不太好操作，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奖……”
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

白唐眼里掠过一丝欣赏，这个思路的确不错。

“……”

程奕鸣抿唇：“你以为我会让你们置身危险之中？”

“他们报员工失踪了？”白唐问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三……警官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，但现在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。”

但他又有些犹豫，“刚才我看程奕鸣脸色不太好，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？”